江让确实如那日在议政殿所言,给占星台去了信,但一连多日,国师都不曾现世,也不曾留下只言片语。
因着灾害影响,江让手下的好几处盐场、矿场皆遭遇了不同程度的毁坏。
如今看形势,也只能先忍下、静待蛰伏了。
江让这般想着,微微起身,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如柳絮一般,修长瘦美、令人浮想联翩。
烛火微晃,影子中的男人随意褪去衣物,搭在衣架上,随后,他凑近烛台,轻轻将之吹灭。
黑暗如墨汁一般,瞬间染盖了整个世界。
纱帘中躺下的男人睡姿十分美好,他正面仰头朝上,双手叠于腹间,呼吸渐渐平缓。
一片寂静之中,一股怪异的青烟慢慢自门缝潜入其中。
那青烟如有意识一般的,在试探到榻上男人的位置后,缓缓覆盖了上去,一寸寸渗入对方静谧的身体。
江让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了一身陈旧的书生衣衫,手肘处还撕开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毛边口子,此时,他正坐在一个破旧小院中晾晒有些微潮的书画。
男人蹙眉,朝着一畔的小屋看去。
那小屋更是狭小得可怜,一眼看到头,除却一张床铺、桌椅,便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物件了。
贫困潦倒。
这是江让脑海中第一时间出现的信息。
他像是方才回过神来一般,熟稔却又陌生地继续做着手下的活儿。
这些字画是他前些时日用仅剩的铜钱购置的纸张和墨笔写画出来准备用以换银钱的,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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