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濯。”商泓礼的嘴唇微微颤抖,自从登基以来,男人甚少有这般失礼到恍若市井流氓的模样。
他嘶哑,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江子濯,将那句话收回去,朕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江让不是习武之人,至多只会些箭术,眼下被压制,竟一丝不得动弹。
当然,男人从始至终也不曾反抗分毫。
商泓礼最是受不得他这副模样,分明是温柔入骨的模样、分明会关心他、会与他浅笑嫣然、玩笑饮酒,可若是细看下来,男人那双黑眸中,从不曾映出过他的模样。
商皇遒劲的手骨细微地哆嗦着、恍若病入膏肓的绝症病人,他是习武之人,无论行走或是取物皆是极稳,少有人能令他失态至此。
他控制不住地掐住那人的下颌,逼得男人抬起头颅,露出一双温美深情、拖长昳丽的桃花眸。
江大人的皮肤白极了,烙印着朱红颊边痣的面颊染上了几分潮浪般迭起的红晕,那因男人粗鲁举动而弄乱几分的乌发缠在唇齿间,更是多添几分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