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最后,以小公子大发雷霆,将那两个伎子轰出府为终。
江让却是不知此事,男人只在竖日上朝前随意询问了两句,得到答案后,他颇为头疼的想:也不知这孩子究竟在闹什么,别家的公子郎君至束发的年岁早已有了通房教导房事,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有什么可气的?
江让左思右想,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食色,性也。江飞白将那两个伎子赶出去,无非是对方的色相并未使他动容。
也罢,既是如此,他日后自会多问问那孩子的想法,替他多把把关。
……
“啪!”
奏折砸落在汉白玉地板上的声音刺耳尖锐。
“混账!”
“江南水患,朝廷拨下去近三千万石粮食,最终至百姓手中,竟不足一千万石,且其中尚含有泥沙,若非崔御史监察得当,朕还不知尔等皆是一群欺上瞒下、狼子野心之辈!”
宝珠冕旒相撞,刺出一片阴鸷刺目的光华,金銮宝座上的身着明黄龙袍的天子怒意森森,他青筋微怒的指骨死死扣住宝座边的金黄龙身,整个人显然盛怒到了极点。
殿下众臣浑身哆嗦,左右张看,皆跪倒一片,高呼:“陛下息怒!”
整个大殿,唯有百官之首的江让与站在殿中呈禀,身着紫袍、眉目清俊、一身正气的男人仅微微屈腰拱手。
商皇威严森冷的眸子朝着大殿下哆嗦的众臣望去,最终,那看不清情绪的眸光定格在了百官之首的紫袍男人身上。
“说来,丞相此次亲下南方治水,竟对此事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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