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身畔美人,躬身擦拭额边汗珠,抖着嗓音道:“竟、竟是江公子,是我等、我等有眼无珠,方才多有得罪,望公子海涵、海涵啊。”
“只是、只是不知公子今日如何造访,江大人也未曾与下官提及……”
江飞白无心与那人多说,他手骨紧握,稍稍眯眼的模样与江让像足了八分,颇有几分摄人之态:“不必多说,我爹在哪儿?”
那官员哪敢多言,当下便说一五一十说了。
江飞白只觉心中如有烈火焚烧,他努力按耐住心绪,嗓音沙哑道:“诸位大人行事可要当心,莫要被人抓了把柄,方才在下在路上曾见一队禁卫……”
他点到为止,眼见众人心中存了疑,便不再多言,径直朝着里间走去。
商皇如今虽愈发昏庸无能,但到底是圣君,朝中保皇党微末却不在少数。
从古至今,皇帝皆忌讳臣下结党营私,若是商皇此番打算宰割他们,无论如何,他们都得脱一层皮。
不过片刻,众官员对视一眼,三三两两地称事离场。
江飞白一步步朝着里间走去,他脚下踩着松软的西域白绒,气息急促,头颅、手骨,每撞开一道轻纱杏幔,额间的汗水便愈发如秋霜般凝实,寸寸滑落至衣襟。
青年的后背已经完全湿了,可他仿若感觉不到一般,任由那湿冷的衣物如蛛网一般牵囚住他的四肢,引着他着了魔似地朝着那隐隐绰绰的床榻香间走去。
越是靠近,香味就越浓,心脏便越痛。
江飞白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生出的这等畜生般的心思。
他是由江让、他的阿爹亲手带大的。
江飞白至今仍记得,最初穿越来的时候,江让也不过是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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