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刽子手。
哪怕乔家助力再大,经历了这一遭的青年也再生不出任何的心思了。
诉讼离婚可以单方面申请,哪怕对方拖着不想离也可以离,不需要与对方见面。
因着其间有谈宽的来回奔走和帮忙,江让没多久就顺利地拿到了离婚证。
拿到离婚证的那日,青年便请了帮助自己良多的谈宽吃了一顿饭。
本以为事情就到此结束了,但没想到,没过两天,双鬓斑白的乔父便亲自找上了门。
将近六十岁的男人拄着拐杖,从来整理得体面的衣衫也多了不少凌乱的折痕。
他第一次对着江让弯下腰,满是皱纹的脸上淌下泪水,他告诉江让,乔允南在牢里割腕自杀了。
他求江让去最后看一眼他的儿子。
至少让手术后一直昏迷不醒的乔允南,多一些求生的欲望。
江让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去了医院。
昏迷的乔允南躺在苍白的病床上,浓黑的睫毛紧闭着,脸色惨白,他整个人几近透明,毫无颜色,唯一亮眼的,只有颊侧那簇由青年亲自纹上的紫色鸢尾花。
两人到底结婚多年,乔允南又是他的初恋,如今对方这样一副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模样,江让心中到底不是滋味。
青年最后还是答应留下陪床了。
因为打算离开s市,打算将公司迁出去,江让的时间也不算充裕,他只连着两天勉强抽出时间陪了一会儿便走了。
第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天,风尘仆仆的、穿着黑色西装的斯文青年居高临下地站在病床边,他方才打完一个商务电话,额头还有些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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