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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做了阳奉阴违的事儿,江让今天一整天右眼皮都在不停地跳动。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开锁声,青年的后脊甚至不由自主僵硬了片刻。
换鞋的声音有条不紊,随后便是褪去外套的细微声音。
和往常似乎没什么不同。
——不,有很大的不同。
江让突然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男人这段时间只要是出去,回来后总会亲密地唤他‘阿让’,随后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什么力量一般,抱住他休憩许久。
可现在……
青年透过层叠的黑色纱布,朦胧间,只看到男人站在不远处静止不动的影子。
高大的影子,像是一头蛰伏在阴影中的巨兽。
江让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手臂蓄力。
果不其然,下一瞬,男人便朝他扑了过来。
青年下意识抬臂去格挡,但或许是这段时日缺乏锻炼,加上对方的体力实在惊人,江让没过几瞬便被对方扑倒在松软的床榻上。
眼见男人状态不对,江让心头跳得极快,但他却并未继续动手,反倒明智地卸下手肘间的力道,努力稳住呼吸,声音低低道:“你怎么了?”
对方没有说话,可青年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呼吸连同急促的吻扑打在自己的颈侧。
江让这段时间和对方做的次数实在过于频繁,乃至于到了一个细密的吻就能让他情动的程度。
但他也是真受够了男人时不时便像公狗一样舔舐缠着他的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