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到底还是没忍住半推半就地跟谈宽厮混了起来。
青年靠坐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半撑着的手肘边是妻子沉睡朦胧的白腻面颊,而与他的奸夫就在他的面前,讨好地亲吻他。
他被夹在两人的中间,斯文的衣衫被拧得不成形状,仰起的面颊泛起几分薄红。
在这出荒唐出格的戏幕中,江让只觉自己的头颅都像是淋了湿漉漉的雨水,生了锈一般,不知从何处飘来的热气呛进他的喉嗓间,逼得他眼眶濡湿。
他的眼神晃晃悠悠的落在桌畔妻子幽美的面颊上,忽然就生出了几分惺惺作态的悔意。
老实说,江让一开始确实没想、也没心情就这样在乔允南的面前胡来的,十多年的感情,他付出的感情与精力都是真的,他也不想就这样践踏他的爱情。
可他就是忍不住。
哪怕被妻子两次抓奸在床、哪怕他口口声声会改,可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只要他的两条腿还没断、心还没死,他就改不了。
出轨就像是一种无法戒除的瘾症,感受过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痉挛反应、满足感后,他怎么还能回归正常的家庭生活?
他越是装得像个好丈夫,就越是压抑自我。
乔允南越是讨好、越是乖顺,他就越是觉得无趣腻味。
瓷器般的指节微微绷起,许是因着太过刺激,江让有一瞬间撑不住灼热的躯体,一半的手掌因着惯性蒙上了一畔乔允南醉醺醺的面颊上。
因着外力的失控,醉意朦胧的妻子浓密的黑睫微颤,恍惚地半睁开了眼。
江让浑身一僵,吓得险些失声叫出来。
偏偏谈宽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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