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都在微微发颤,明明只是一次交易,江让甚至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可笑的约炮对象,可他却紧张得像是将要去参加人生中唯一一次的婚礼。
男人抚了抚自己被风吹乱的额发、理顺了自己的领带,他甚至重新系扣调整了腕表的弧度。
最终,他推开了房门。
扑鼻而来的浓郁香气显得有些廉价,可谈宽却只觉得渴,渴得像是喝了添了盐的水,口腔分泌的唾液与喉头鼓动的弧度令他看上去愈发失控。
昏暗暧昧的橘调光线中,谈宽慢慢走入其中。
脑海中一瞬间浮现了很多,有他们拌嘴吵架、争论得面红耳赤的画面;有他们身体相触、打得不分彼此的画面;也有他们于商场上互相耍弄心机、争锋相对的画面。
谈宽能够感觉到胸口溢满的鼓胀,他甚至不敢张唇,生怕自己吐出的便是一颗近乎赤裸的心脏。
他的期待、渴望在这一刻到达了极点。
所以,当男人看见床榻上半跪着的三个近乎赤裸柔软的青年,甚至有种头颅被铁锤凿穿了的错觉。
一切的幻想、一切的自以为是近乎将男人的自尊心击穿。
面颊的肌肉在抽搐,苍灰的眼白细密地覆上一层阴森的猩红,肌肉饱满的手臂止不住神经质地抽搐,男人这副狰狞的模样吓得床榻上三个企图献媚的青年浑身颤抖,丝毫不敢动弹。
或许盛怒心痛到了极点,人的皮肉也无法被牵动着做出更多的反馈,谈宽只是面无表情、阴鸷沙哑道:“滚。”
床榻上的三个青年显然被吓住了,他们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浑身哆嗦着穿好衣裳,头也不敢回地离开了。
最后一个青年颤抖着离开的时候,陡然听到身后传来的一道嘶哑浑浊的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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