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反抗,他实在顺从极了,甚至无师自通地收拢齿尖,生怕自己伤到了那掌控他生死的青年。
江让愈发的失控了,连眼眶都因着兴奋红了几分。
只是,或许他的动作实在太过粗鲁,青年无名指上的婚戒不注意磕到了对方的牙齿,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可眼下这般,谁都没有心情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了。
江让的衬衫早已因着动作崩开几粒,斯文绅士也变成了斯文败类。
他等待不急地将陈沐白胡乱按在地毯上,便开始自给自足了起来。
年轻人浑身湿漉漉的,连哭都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任由江让动作。
这一刻,他早就不像个人了。
更像是满足江先生私欲的按摩棒。
江让脚尖绷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美丽潮红的青年,好半晌,他用自己湿淋淋的额头抵上对方的额头,乍一看去,两人连在一起,浑像是古画中一对无法分割的白鱼。
“喊我老公。”
眼眸雾蒙蒙的青年如此命令,他一边说,身体隐约抽搐一瞬。
陈沐白已经将近失去理智了,反应十分迟钝。
“啪——”
并不重的一巴掌,羞辱性却十分强,可陈沐白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在蜜罐里了。
“贱货,我叫你喊我老公,听不懂么?”
陈沐白眼眶潮红,泪水止不住地浸湿他的发丝、皮肤,他沙哑红肿的喉咙挤出两个轻轻的、含含糊糊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