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用舌头逼着对方流淌出更多可怜的泪花,一边惯性般地坐上去,白衬衫都湿得不像话了。
江让瞳孔无意识方法,他颤抖的唇伏在青年漂亮的泪眼上,哆嗦道:“老婆、老婆,别躲,我爱你、我爱你啊……”
说着,他手上却用力得仿佛要将对方凌虐致死。
或许是实在到了极限,陈沐白控制不住地挣扎,他整张脸已经近青,像是奄奄一息的艳鬼。
“别动……”
江让喃喃,他沉浸在完全扭曲香腻的、与‘妻子’狂欢的二人世界中,他不容许旁人将之破坏。
于是,在陈沐白控制不住的颤抖挣扎,甚至于被激得时长过短时,青年怒意地甩了他几巴掌。
“动什么动?贱狗,我叫你别动——”
“啊——”陈沐白惨叫一声,红色的唇一瞬间变得惨白干裂。
他像是一只被打碎的花瓶,整个人碎裂的不成样子,光洁的额头也隐隐显出几分猩红的血。
可他看上去又实在怪异,分明是疼痛的、凄惨的,陈沐白却又浑似一汪粘稠的泥水,拼死也不肯从江让的身体中坠落。
他们扭曲地黏在一起,像是被针线缝在一起的怪胎。
…
烟雾缭绕,火星子明明灭灭,青年薄红性感的唇囫囵含着一根细烟,腰脊半靠在混乱潮湿的沙发边,修长颤抖的指节夹住烟嘴,随意丢进玻璃茶几上的烟缸。
江让瞥了眼身畔昏睡过去的可怜青年,陈沐白身上仅披了层薄毯,一张素丽的脸显出几分初次的艳色,看上去倒是秀色可餐。
这是江让头一次同除了乔允南之外的人做,清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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