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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亲密地拥在一起享受片刻的甜蜜,但更多的时候,他们需要适当的距离去保持新鲜感、朦胧感和神秘感。
这应该也是感情恒久的保鲜剂。
所以,当段文哲开始表现过了度的占有欲的时候,江让便会自主地去保持适当的距离。
好在段文哲是个聪明人,两人倒也没有真正红过脸。
快要到除夕了,街道两旁逐渐摆上了年货摊位,红彤彤的对联、灯笼、福字挂满街道,金灿灿的糖果在霓虹灯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街头巷尾不时传来鞭炮声,空气中弥漫着幽幽的火药味,新年的气氛逐渐漫上城市的心脏。
舍友几人寻了家大排档,点了餐,便也就着氛围开始各自讨论起家乡的习俗、土话,聊着聊着自然而然便提到寒假如何回家。
国内的重工业仍在发展中,除却零星的火车飞机,便只能苦闷闷地坐公交或是黑车了。
几人问到江让的时候,少年只是垂着眸,半晌像是方才回神一般,抿唇道:“我就不回家了……路途太远,我打算趁着寒假做一些兼职。”
其中一个舍友面露怜悯,忍不住道:“小江,说真的,你的能力在咱们学校都算得上顶尖的了,就是可惜家世不行,否则……”
另一个舍友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他当即像是反应过来了一般,赶忙赔笑说自己说错话了。
江让其实并不觉得舍友的话说的有问题。
现实就是这样,在哲法大学中,光有能力完全是不够看的。
资源和机会,需要权力和金钱的堆砌。
如果他江让的家世与那些权贵世家不无区别,就凭着他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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