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对话,忍不住朝着他们看来。
少年坐在里侧,正对着外面,一时间耳垂泛红的像是水红的樱桃,润泽又小巧地点缀在白润的皮肤间,格外亮眼。
江让脸皮薄,想推开男人安慰,却发现自己完全推不动。
段文哲的力气太大了,大到像是生怕自己一松手,少年便会离开。
在江让看不见的角度,男人的额头早已泛起了细密的潮汗。
那张斯文、儒雅、亲切的脸近乎失控地泛起潮红,整个人像是被突然降临的高潮吊在半空,手掌自伤般的掐紧,越是疼痛,他便越是沉醉其中。
段文哲颤抖着想,他就快要溺死在阿让的身体里了。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很古怪,可怎么办啊?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体面的应对爱情,在听到阿让说永远的时候,他的头颅中便溢满了脏污的臭水。
段文哲无法相信近在咫尺的真心,他总也忍不住的想到许多光怪陆离的画面。
一会儿是父母与情人恶心的交缠与注视;
一会儿是幻想中少年唾弃、嫌恶、辱骂自己,琵琶另抱的模样。
一会儿是自己缩在布满少年照片的房间中,佝偻颤抖着钻进被掏空棉絮的玩偶熊中的模样——只有隔着玩偶的皮囊,他才敢亲吻他顶礼膜拜的爱人、释放早已腐败的欲望。
他不肯相信永远,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永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