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遮蔽的成年人甚至会毫不羞耻地去拍摄、记录,面不改色的在餐桌上提及此事。
或许是人性与生俱来的羞耻感,段玉成和段文哲曾有段时间极其排斥父母这样的行为。
为了表达反抗,他们有时会互换身份、扮做彼此,或是做出一人外出的假象,两人扮做同一个人,试图吓跑那些被请来的‘客人’们。
但他们到底只是孩子,作为依附者、臣服者的孩子,根本没有讨厌、抗拒、谴责的权利。
从始至终,留给他们的,只有麻木。
段玉成是最先从这个畸形的环境中脱离出来的——在他展现了自己天生高智的能力与对商业投资的敏感度之后。
但事情也不过是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
在见惯了荒诞如野兽杂交般的场景后,父母突然披上人皮告诉他,作为继承人,他需要学会克制、消化欲望。
因为他是带领段家走上另一高峰的希望,不能有任何瑕疵。
自那以后,段玉成离开,段文哲便被单独留在了段家老宅,失去了消息。
再听到段文哲的消息时,是听说他刻意寻了个与段父足有五成相似的年轻男人,指使对方整容成父亲年轻时候的模样去勾引母亲。
与往常的情趣不同,段母是真的动心了。
因为,那人简直就是年轻时候的段父。
人性的劣根便在于此。
段母爱段父,但若是在年轻的爱人和色衰爱弛的爱人之间选择,自然是选择年轻的那个。
两人背着段父好一阵甜蜜无间。
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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