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年近三十,没上过学,又不是个多么嘴甜的,周身上下也就一身蛮力勉强能用。
在江让心里,自家哥哥从来都是个老实本分、甚至称得上好欺负的人,是以,少年担心他听不懂当地人的话,容易遭人欺负,八月底那大热天的愣是要陪着他一块出去找工作。
但找工作哪里是容易的。
不过来京市两周,江让便深切明白了一个道理。
城里人都是趋炎附势、踩高捧低的。
大城市确实自由,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有过多的人言可畏和山村里迂腐的礼数约束。
可实际上,这里的自由并不称之为自由,而被称为,忽视。
街道上的行人来去匆匆,他们不会如乡村中一般,来来走走热闹客气地打招呼,也不会一家有事儿、众人帮忙。
他们冷漠、各扫门前雪,只以自我利益为中心。
面对这样的社会现状,江让其实并非不能接受,每个人都有私心,这属实正常。
他无法接受的,是那庞大的城市中隐含着的高人一等的、对普通人和外地人的歧视。
那些斯文的本地人会因为着装、口音、粗俗的动作,甚至是吃饭姿势而去嘲笑外地人。
偏偏他们嘲笑的又不算彻底。
若是外地人有钱有势、或是有权傍身,他们便又变了一副讨好谄媚的嘴脸。
看得直教人作呕。
这里的阶级固化极度严重,茫茫人群好像被严格分为了有钱人和穷人。
连带着住房都是极度的两极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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