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说完,将碗筷放进厨房,便径直钻入属于他和江争的小卧房了。
阿妈愣了一下,她也不明白江让为什么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只是无奈嘟囔道:“这孩子,现在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脾气大也好,外头人不敢欺负……”
*
“吱呀——”
一道轻轻的推门声响起。
随着被推开的门缝朝内看去,入目可及的是昏黄灯火下,坐在书桌前垂目提笔的少年。
少年一身深灰衬衣,清瘦绷紧的腰身挺得笔直,像是月光下隐约浮动的竹枝,虽然衣领与有些许陈旧与毛球,却丝毫不影响他斯文沉静的气质。
他似乎正在演算着翻开的书本上复杂的难题,整个房屋内,只隐隐能听到笔尖划在纸张上的沙沙声。
江争蓦然放轻脚步,轻手轻脚地走入屋中。
书桌前的少年只字不言,攥紧铅笔的手骨却恍然一顿,隐隐泛白。
他们的注意力分明都在彼此的身上,可谁也没有说话。
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慢慢整理弟弟带回家的衣衫,他不敢打扰认真学习的弟弟,于是便只是一味沉默地收拾屋内本已整洁、颇有条理的物品。
好半晌,许是实在收无可收,他拿起一旁织了一半的黑色线衣,震颤的黑眸左看右看地扫过少年纹丝不动的背影,最后,像是说服自己、说服一旁并不存在的阿妈一般,男人心中寻了个需要光亮的借口,走到江让身畔的凳子旁坐下,垂头开始安安静静织起了毛线衣。
江争分明想要同弟弟亲近、聊天,想要安慰情绪不佳的少年,可喉头却像是被捆了一道沉重的枷锁,它死死拦住了那些黏糊、渴望的语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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