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
江争皮肤本就白,此时已然磕得额头青紫,看上去颇为吓人,可当他勉强稳住身体,却依旧对小江让露出一个温柔而卑微的笑来。
他轻声道:“让宝,别看,你进屋,睡一觉就好了。”
在小江让的视线中,最后一幕,是高大的宛若野兽的父亲,将哥哥一脚踹倒,拿着祭桌上的鞭子狠狠抽打的身影。
到底只是个七岁的孩子,江让当晚便发了低烧。
起起伏伏许久,阿妈照顾他直到深夜,才勉强好了几分。
“吱呀——”
迷迷糊糊间,发了一身汗的江让勉强睁开眼,看见黑漆漆的、宛若密闭的贝壳被人撬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
门那边也没有光,可江让看到那道慢慢挪移进来的高大影子,却安心得不得了。
“哥。”小孩子嘶哑着嗓音,小声呢喃。
那影子微微顿住,迟疑了一下,才哑声道:“让宝怎么还没睡?烧退了吗?”
说着,他到底是不放心,艰难挪移到小江让的身畔,俯身用宽厚的手掌丈量了一下孩子的额头。
“没发烧了。”他轻声道,说着,顺手帮江让掖了掖被角,随后收回手便想要往上铺去爬。
他与江让的卧室很小,因为空间不够,随着江争逐渐长大,两人睡在一起挤得慌,阿爸索性给他们用木头堆了个上下床。
上床要小一些,下床方便、更大一些。
江让本来是要睡在上床的,阿妈却死活不肯,说小江让平日里睡觉不老实,睡上床不安全。
于是,小小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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