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切都是正常的,神给予他们生命、聆听他们的心愿、实现他们的愿望,只要信仰祂,祂的福泽便会庇荫沂高寨的每一个人。
思及此,江让卡在喉头的话句也无力地被咽下。
青年忍不住想,似乎,自他睁眼开始,他便早已失去了一切选择的权利。
江让不知道自己从前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格。
但楼胥回同他说的‘自己’实在太过陌生,陌生到完全像是另一个人。
似乎,在沂高寨、楼胥回的身边待得越久,他就愈发孤独、空冷。
无数次午夜梦回之时,总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他不属于这样。
逃。
快逃。
江让按捺住心口失衡的心跳,在楼胥回愈发专注潮热的目光中、在愈发无状的毛骨悚然中,苍白失神地应下了婚约。
他知道、也明白,楼胥回对他势在必得。
不是现在,也会未来的某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