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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不再发问,他已经彻底放下了戒备。
青年从内心深处相信了对方的身份。
毕竟,如果不是日日相处、时时相伴,谁能这般细腻、温暖、认真地分析出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
……
时间似乎过得慢了下来。
对于江让来说,这栋独属于他和楼胥回的临水竹楼,每一层都像是藏着无数回忆与甜蜜的故事。
虽然青年对它们并无太深的感触,但也乐得有趣。
楼胥回总有办法将他的目光牢牢吸引住。
男人会教青年一些简单有趣的驱蛊之术,其中有个金丝虫是江让最喜欢的蛊虫,养至成熟,便会自动吐出小金块。
江让有些屯东西的习惯,虽然这金子在沂高寨无处可用,但在外面……
不知为何,很多时候,青年总会下意识地想到外界。
甚至模模糊糊间,他总会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江让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敢继续想下去。
因为再继续试图回忆,他的头颅中就会像是扎了针一般的疼。
这像极了某种古怪的规训,痛意在警告他、吞噬他、甚至是磨灭的他那一小部分的自我。
但人总是向往着隐秘的自由。
尤其是年轻的孩子,即便竹楼再如何有趣、爱情再如何甜蜜、楼胥回再如何讨他欢心,逐渐适应如今生活的江让都无法再继续乖巧地待在竹楼中了。
他开始渴望认识、触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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