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回来。”
江让收起了手机,努力憋回眼中不争气的水雾。
“先生,”青年抖着嗓音,甚至不敢看身边的雇主,他说:“我可能需要请一段时间的假。”
长发的男人并没有说话,他只是长久的垂眸,让人轻易联想到僵硬的尸体、漆黑的污水。
好半晌,这具尸体才慢慢恢复了血色,他正常而古怪的道:“嗯,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像是一位合格的雇主一般关照下属,缓声道:“安心回去吧,我会让管家给你多支一个月的工资。”
男人的冰冷的指尖如舌信般轻轻触到青年的手腕,安慰关心的话语似乎带上了另一种隐晦阴森的暗示。
“江让,无论出了什么事,你都能来找我。那天我说的话,始终对你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