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江让的表情看上去坦然直率极了,那张平日里显得普通无光的脸庞此情此景之下竟显出一种无法言语的俊美,像是一柄撕裂黑暗的利刃。
青年握住了男人修长的手腕,手臂稍稍用力,轻柔的力道将对方温和安置在纯白的床榻上。
“先生。”他说:“您说的这些固然令人向往,可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我没有足够的学识能力、也无法做到您所说的地步。我没什么野心,只想按部就班度过一生。”
“其次,阿柳对我来说,不是负担。”
江让轻轻呼气,声音冷静道:“先生,您现在只是发情期神志不清,您的话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我先下去叫医生上来……先生,晚安。”
青年站在灯光的背面,居高临下的面容被晦暗的灯光割裂,健美的身型让他看上去像一座沉默的大山。
是啊,他总是沉默、好脾气的。
可越是这样,便越是衬得男人阴晴不定、无理取闹、不择手段。
脚步声渐渐隐去,床榻上的ea像是死去的尸体一般,连胸膛间呼吸的起伏都消失殆尽。
好半晌,他才慢慢动作起来,黑色的长发杂乱不堪,红色眼眶的水液不自觉地溢满往下落。
戚郁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一般,纤长的指甲用力刮着床单,一会儿又捂住耳朵、浑身神经质地颤抖。
ea的口中小声呢喃着什么,他细细的、小声地说着,像是念叨着某种阴狠的诅咒,黑发遮住一半灰败的脸颊,另一半的神情变得阴郁病态。
他不断地翕动嘴唇:“江让对我很好的,都怪那些贱人勾引他……对、都怪他们……”
“贱人去死贱人去死贱人去死贱人去死贱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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