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滴的消逝。
陵儿......
忽地,她朝着他的位置哀求呼喊,好像看到了他,又凄凉苦笑:你那么讨厌我,不会来救我的。
哥哥......也没了......没有人救我了。
宋衔月闭上了眼。
大火冲天,烧尽了一切。
容煜猛然坐起身来,双手抓紧了身侧的锦褥,全身都已经汗湿,那张从来漂亮的脸上,此时一片青白之色。
他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坐了良久良久,缓缓环顾一周。
这......还是他怀月居的寝室。
所以他刚才是做梦了。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后半夜,他再难入眠,坐在床榻之上思绪乱飞,难以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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