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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衔月眼睫闪了闪,泪花退散,委屈和后怕也被掩去。
她与容煜道:不管殿下信还是不信,对你的身体、你的腿,我一直是记挂在心里的......
她半真半假地说着,心里划过一抹浓厚的嘲弄。
容煜这个人也是挺奇怪的。
他欺负她,看不起她,不把她当什么人。
却偏偏要在她这里找一个重要的位置。
可能这是身在高位的人独有的癖好
他不将对方放在眼里,却要对方将他放在最最要紧之处。
以前的她是绝对说不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违心话。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可以信手拈来。
而一直静默地听着她说话的容煜,此时却是浑身僵硬,面色阴沉,双手更紧紧地握住了轮椅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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