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东西,知道现在是证据确凿了,当即也是破罐破摔,大声嚎叫。
你们这两个老贱人、小贱人,你们在哪里放的什么屁,你们难道没占小姐的好东西吗
刘婆子你每年拿小姐多少银钱衣裳
还有眠玉,你个贱蹄子,小姐的料子,首饰,夫人送的胭脂水粉都是你占了去,
你们怎么有脸全都栽在我身上!
二小姐——少夫人明察啊,根本不是她们说的那样,老奴是贪心拿了些东西,但老奴照看大小姐一直尽心。
这些年老奴对二小姐也尽心尽力,为二小姐办了不少——哎呦!
蔡嬷嬷话没说完,被雪霁用力一拽,肥胖的身体从床上滚下去,没长好的伤口着地,疼的惨叫连连。
也再说不出一句不该说的。
刘嬷嬷和蔡嬷嬷共事这么多年,对蔡嬷嬷给宋暖传递宋衔月消息的事情当然很清楚,她自己也做过这种传递消息的事情。
但这个时候,听着蔡嬷嬷惨叫的声音,看着宋暖冰冷的脸色。
刘嬷嬷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指着蔡嬷嬷那东厢房就道:她不但抢了小姐东西自己用,还挪到外面给自己的儿子儿媳、孙子们用。
最近他儿子带大夫进来给她看伤,那身上穿的都是上上等的料子。
还有她的儿媳戴的头面也是小姐的......
这些年老奴一直想找机会将蔡嬷嬷做的事情禀报给二小姐知道,想让二小姐为小姐做主,
可是、可是——
刘嬷嬷朝着正屋看了一眼,瞧见屋里头宋衔月低头坐着,痴傻模样与往日无二,瞎话张口就来。
大小姐总说没什么事,她就是心地太善良,性子太柔弱了。
眠玉也立即附和。
如此,蔡婆子跋扈欺主,宋衔月又是懦弱无能,倒也是把事情理的有因有果,都说得过去了。
这时,雪霁从蔡婆子那房中出来。
她手上拿着个匣子,里头金银细软不少,粗略估计一百来两是有的。
她身后的婢女捧着布匹,补品等。
自然绝不可能是一个下人该有的好东西。
宋暖慢慢道:好啊,好个蔡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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