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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衔月又把她按回去。
如此重复三次,吉祥绷着身子坐下。
宋衔月坐在另外一只圆凳上,拿了糕点碟子摆在吉祥面前。
吉祥受宠若惊根本不敢动。
宋衔月推了两次她都不敢拿起一块,便也不再坚持,眼睛顺着半开的窗朝外看。
一刻钟后青苗回来。
先去东厢和蔡嬷嬷说了声消息已经送出去,后到了宋衔月身边陪伴。
当天下午,蔡嬷嬷的儿子和儿媳就带着一个外头请的大夫,到了明月居来给蔡嬷嬷看伤。
蔡嬷嬷的伤势晾了大半日,现在大夫处理起来,疼的撕心裂肺,发出杀似的嚎叫声。
她的儿媳在里头给大夫打下手。
儿子则因是外男缘故,站在明月居院子外头,一会儿担忧地看着母亲惨叫声传来的地方,
一会儿又朝外左看看,右看看,一幅贼眉鼠眼的样子。
很快入了夜。
高低嚎叫一整天的蔡嬷嬷处理过伤势之后,终于昏沉过去,没了音儿,整个明月居也安静下去。
夜色渐深,青苗看外头没了人,关好门窗,爬上了宋衔月的床榻,又仔仔细细放下床帐。
从北苑回来那天开始,她就和小姐一起睡了。
现在上床放帐子动作都那么熟练。
一坐好,青苗就抓住宋衔月的手,问出憋了好久的好奇和疑问来:小姐!咱们为什么要给她传信,叫她的儿子、儿媳来府上照看
她那样的德性,咱们完全可以直接不管她!
反正她那伤是二小姐打的,小姐现在又病着,她是死是活可都跟咱们没关系!
你说的没错,她是死是活和我们没关系。宋衔月说道:但她一直在我们院里,要是真的死在这儿那就晦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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