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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嫩的手掌上布满伤痕,这是她以前不敢想的。
曾经衣食无忧的兰索儿根本没有干过什么重活,白皙的手每在冬天都会涂上厚厚的护手霜。
不过是短短十多天的难民逃亡生活,她的双手便布满沧桑的痕跡。
看著昔日细嫩白皙的手变成这样,兰索儿觉得这或许是值得悲伤的。
但...
她望向南城区码头上到处游荡的难民。
衣衫襤褸,在寒冷冬天里浑身颤抖四处奔波的,是难民广场中没有被人僱佣的人。
城主没有给他们安排好工作。
城主没有义务给他们安排工作。
他是整个陀罗城的领主,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財產。
能给难民一口吃食,便已经是城主大发慈悲的恩赐。
兰索儿摇摇头,她最少能有一口热饭,有一个温暖的住所。
区区手掌的创伤,在这对比之下根本没有什么。
无家可归的难民和流浪汉没有什么两样,或者说他们乾脆就是別的地方逃难来的流浪汉。
码头是最需要人手的地方,所以有很多难民都想在这里碰碰运气。
可惜,没有人想和浑身散发酸臭味的难民一起工作。
陀罗城的搬运工虽然在过去的兰索儿看来比较骯脏低贱,但依旧是一个保守,排斥外人的行当。
就连衣著乾净的普通市民都很难插足进搬运工的行当,更不要说难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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