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生了冻疮,那可就遭罪了。
白日里又痒又痛就不说了,关键是晚上。
有时睡到被窝里,刚刚觉得暖和了,冻疮部位就开始“瘙痒难耐”,仿佛有虫子在皮肤上爬来爬去,麻麻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想抓。
可一旦下手,钻心的疼痛又隨之而来,睡著了也会被扰醒,一整夜辗转反侧。
而且,一旦生了冻疮,就年年都会生的,治也没法治。
塔娜就是这样,在冻疮上吃够了苦头,所以她特別注意几个儿女这一点。
哪怕是这么调皮的巴图,她都时时注意,经常给他涂羊油的。
她说著话,又叫谢长青也涂点:“晚上可以涂厚点,不那么碍事。”
白天都不好涂的,因为要干活什么的。
谢长青应了,老老实实拿了羊油涂上:“下回有机会,我弄点貂油,那个更舒服。”
“听说有那个什么……蛤蜊油!”巴图眼巴巴地,看著谢长青:“阿哈……以前阿布用过的,可香了!”
但是他们压根碰都碰不著的,因为藏得可严实了。
“好,后面我有机会看能不能弄到点。”谢长青倒也是听说过蛤蜊油的。
说著说著,巴图就开始打鼾了……
第二天一大早,谢长青还没起来,额日斯就来他们家了。
“怎么?牛情况怎么样?”谢长青赶紧起身穿衣,刚穿好衣裳,就看到底下还有一双已经缝製好的狼皮手套。
戴上试了试,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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