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谢长青嗯了一声,不好確定:“我得看看。”
他上前摸了摸马腿,慢慢往下看去。
马儿任他摸索,只在他试图把它脚抬起来看脚底的时候,有些慌乱地往旁边退开。
哪怕是退开,它都是下意识抬著这只腿的,只轻轻地放到地面。
这一片都是被踩踏成泥的雪水,痕跡非常清晰。
大傢伙举起火把一看,果然。
別的马蹄都清晰可见,唯独这只马蹄痕跡极浅极轻。
“它已经忍痛很久了。”谢长青篤定地道:“脚底应该是卡了东西,或者受了伤,而且这伤应该不是一下就造成的。”
而是越走,伤就越重,直到现在的痛得无法触地。
“不能吧?这马钉了马蹄铁的啊。”
也正因此,才会让它来拉勒勒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