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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一死死一大片的。
曾听老人说,那羊死的草原上都一片白,有人还以为下雪了呢。
谢长青趁著他们说话,不著痕跡地点击了兑换氨苄西林。
再往里一伸手,果然多出一支药水。
他將剩下的药水给两只母羊分別注射后,诺敏適时递上草药液。
从头到尾,谢长青就没有过一丝疑虑。
动作乾脆利落,给小羊灌肠时温柔却毫不退缩。
乍一看上去,竟好似比谢宇还利索得多。
將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乔巴暗地里悄悄地鬆了口气。
等到谢长青忙活完毕,桑图妻子立刻递上温水和毛巾:“来,洗洗吧,我煮了羊奶,大傢伙一起喝一杯。”
这是真的难得的轻快了,所有人脸上都带上了笑意。
他们竟像是全然忘记了,他们其实是弃子。
谢长青也確实饿了,他其实有些接受不了羊的膻味,但是眼下也没別的东西吃,只能微微蹙眉抿了一口。
原以为羊奶会有膻味,但没想到,这竟完全没有。
鲜羊奶煮过后,有一种明显的天然乳脂香气,类似黄油或奶酪的醇厚感,但比牛奶更细腻。
更难得的是,入口后舌尖能感受到淡淡清甜。
谢长青他们家那条件,这阵子是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他喝得眼睛一亮,喝了一口又忍不住接下一口。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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