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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天啊……”桑图妻子在胸前比划著名,祈祷著。
谢长青屏住呼吸,指尖顺著肠道走向缓缓推进。
药液注入的瞬间,羊羔发出细弱的叫声。
管身顺畅地滑入肠道,药香在空气中瀰漫,小羊的哀鸣渐渐变成虚弱的哼哼。
药液一滴不落,全都灌了进去。
“这,这就好了?”诺敏有些好奇地问。
“得看它能不能正常排便。”谢长青想了想,补充道:“得再观察观察,我先去给母羊打针。”
他现在有一积分,正好再兑换一支氨苄西林。
不管这小羊羔怎么样,先把三只母羊都救活再说。
“好嘞好嘞。”乔巴他们纷纷退开,又疑惑地问道:“那另两只小羊羔?”
谢长青一边清洗著野沙葱的茎,一边平静地道:“药水煎了几副?”
“煎了两副。”诺敏眸光明亮,兴奋地盯著他:“第二副应该快好了,我现在就去端来?”
“可以。”谢长青想了想,又补充道:“另一副也煎了,羊羔都灌肠吧,比光喝羊乳好得快些。”
至於剩下的三副,就留到明天看看效果。
桑图听了这话,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一下,他是真的放心了。
只要这几只羊能救回来,其他的羊就都能保住。
牧民最怕的,就是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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