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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青有些惊讶,因为他发现,氨苄西林正好就是一积分。
並且,他的威望值也稍微涨了一些。
虽然还是负数,但好歹已经稍微好一点了。
如此一来,剩下的那只母羊,就有救了。
“但注射器昨天给母羊用了……”乔巴有些担忧。
“没事。”谢长青想了想,镇定地道:“有没有节中空的芦苇管?或者粗些的草茎也行,比如野沙葱或者西归芹。”
一般来说,条件有限的情况下,给马驹餵药都用这个。
都不需要他起身,亥尔特已经一跃而起:“我有!我先前采了好些野沙葱回来玩!”
眾人其实挺奇怪的,那野沙葱有什么用啊?
难道它能代替针管吗?那玩意手指粗,怎么打得进啊?
有人不禁暗暗皱了皱眉,倒不是质疑谢长青,实在是想像不出来。
谢长青正准备解释,桑图突然一脸惊喜地道:“嘿!还真是两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