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詹杭进门,就瞧见了谢晚棠烧炭的模样。
温柔、娴静、淡雅从容。
明明是被扔在小破院里,被忽视了十六年的姑娘,身上透出来的气质,却似乎还要远胜于谢婉宁。
哪怕是做着下人做的脏活,那种气质,也无法遮掩。
谢詹杭凝眉。
他愣在原地,半晌未动。
还是谢晚棠先起身,冲着他行了行礼。
见过侯爷,侯爷福安。
谢詹杭闻声,收回思绪,他径直到桌边上坐下。一双眸子犹若鹰隼,死死的盯着谢晚棠。
侯爷这会儿怎么不叫爹了
谢晚棠抬眸,刚刚便觉察到了爹不喜,慌乱之下一时难以改口,才频频出错,现在冷静下来了,自然不敢再惹爹不喜。
伶牙俐齿。
闻声,谢晚棠只当不懂这话里的嫌恶和讽刺,她笑而不语。
谢詹杭瞧着,额上青筋直跳。
他起身到谢晚棠边上。
仗着身高优势,俯视着谢晚棠,强烈的压迫感,犹如江水奔腾,直奔着谢晚棠而去。
今日火烧小院,婉宁受伤,都是你一手谋划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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