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砸在了知鸢头上。
你既然知道这些事,一早怎么不说你可知道,王爷今日说了,要在十五那日求皇上赐婚,娶我做齐王妃的,可因为我把日子弄错了,他恼了我,这婚事又成了没谱的事,你害惨我了,你知不知道
小姐恕罪。
知鸢顾不得额头上的血,忙跪下来求饶。
哪怕她心里想说,慕枭自己把日子说错了,就是故意的,就是在试探谢婉宁。
试探,是因为起疑。
而慕枭那种人,对一个心头尚且存疑的女人,是不可能说什么赐婚,说什么成婚的。
婚事,大约从一开始就是个坑。
可谢婉宁不会信。
也不会听。
知鸢也不敢说,她现在已经疼的麻木了,她怕再惹恼了谢婉宁,会落得更惨的下场。
可饶是如此,谢婉宁依旧不解气,她的骂声也停不下来。
恕罪恕罪,你害了我,还舔着脸来让我恕罪,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念着你曾经伺候我,有几分旧情,你早就该跟那些人一样,下去陪那个贱人了。你不知感恩,还这般害我,你万死难辞其咎,你死有余辜。
谢婉宁心头杀气沸腾,只差一步,她就能嫁给慕枭,成为齐王妃了。
她真的不甘心。
尤其是知鸢明明什么都知道。
她为何不说
哪怕只是提前一个时辰,哪怕只是随口提一嘴,她也会记在心上的,也不会出今日的事,闹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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