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注意到慕枭打量的目光。
慕枭冷着脸思量。
过去三年,他受过伤,谢婉宁也没少照顾他。
最初的时候,谢婉宁惊恐、忐忑、小心翼翼,尤其是看到他背上留下的那些伤疤时,她怕的厉害,也心疼的厉害,每次她都眼泪汪汪的,默不作声。后来,关系亲近了,谢婉宁胆子大些了,会埋怨他照顾不好自己,数落他明明挺厉害的一个人,怎么每次都让自己这么狼狈,难不成堂堂战神是只纸老虎
默不作声也好,埋怨数落也罢,担心都是一样的。
可眼下——
谢婉宁把担心挂在嘴边上,但真心,却反倒是少了不少。
还真是奇怪的紧。
慕枭想着这些事,心里乱糟糟的,就是当年领兵,敌军压境,兵临城下,他都没有这么烦躁过。
外面。
谢晚棠出来,就发现主院里,不知何时搭了一架秋千。
她坐在秋千上晃荡,目光僵滞。
她脑子里,全是刚刚在屋里瞧见的画面,一幕一幕,让她心里堵得要命。
她咬了咬唇,随即哼了两声小曲,想让自己开心点。
死人,没有资格,也不该去束缚活着的人。
慕枭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过什么样的人生,那都是他的事,她无名无分,甚至连慕枭的妾室都算不上,这些事,她不该掺和,也不该埋怨。
道理,谢晚棠都明白。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坦然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那个人还是谢婉宁!
谢晚棠声音发酸发哑,亦如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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