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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极其难以实现的。
要知一般功法,无不是循序渐进的,从无上来就汹涌如潮的。
就如弹曲,起头就是往而不复之高调,后续又该当如何。
只能深陷重围,曲终弦断。
可是偏偏,古月安身负焚身诀奇功,焚身诀剑走偏锋,藏气于膻中,心门,气由心生,随血涌,常能作不可思议之诡变。
故而强行入破,也非不可!
只见的谢雨留又是一剑如疾风般刺来,直刺古月安脐下三寸,角度刁钻毒辣,古月安不得不横刀去挡。
却不想谢雨留此剑只是虚招,一剑刺下,后劲却是飘忽着反刺古月安喉间。
这一剑乍变之快,实在让人难以抵挡,目的就是要逼的古月安撤刀认输。
只因古月安已然退无可退,若是再退,就是到了台下,若是举刀硬挡,不说来不来得及,就说真气逆流,恐怕会一口鲜血上涌,受不轻的内伤。
古月安输定了。
不管是观战的师侄二人,还是不远处已经对着这边演说了许久的柳如生。
“……只见的那谢雨留一剑斜刺古小安脐下三寸,忽又变招刺其咽喉,古小安变招不及,退无可退,怕是要……”
听到怕是要三个字,陈公府牌坊之外,那些听着千里传声筒中柳如生的演说,遥想虎丘山上战况的人们自是表情各不相同。
那些压中了谢雨留的,当然是喜不自胜。
那些冒险投机压得古月安的,肯定是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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