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是孤家寡人,他是什么,太子爷,他爹花了大半辈子打下的江山,连着开国元老一起送他了。”
“别的不说,招标那事儿你有底了没有,我俩就等着被人耍?”
陈现忽然发现赵景时拿香槟杯忽然碰了碰他的杯子:“你认识我几年了?”
“一起穿开裆裤的朋友,你说多少年了。”陈现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赵景时了,“说这个干什么?”
“从你认识我开始,我做过没底的事吗?”
“你……老赵,我欣赏你的自信,但是你爹是铁了心想打压你……”陈现说着说着叹了口气,把酒一饮而尽,“兄弟,我信你二十多年了,这次也信你。”
赵景时笑了笑。陈现太熟悉赵景时这样笑了,小学带着自己逃课的时候赵景时这么笑,中学整蛊老师的时候赵景时也这么笑,后来赵景时出国,等到他俩再见面,赵景时白手起家的时候,赵景时也是这么笑。
以至于陈现不自觉认为赵景时这么笑就意味着,事情稳了。
但是赵景时的笑容很快就维持不住了,因为酒会上除了陈现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些许微妙,给他敬酒的时候眼神在周围胡乱巡视,像是想要找出某个人。
这样的目光多来几次,赵景时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过了一会儿,赵景时有些犹豫地走到陈现面前:“真的很明显吗?”
陈现当然知道赵景时在问什么,差点笑出声:“换做别人可能确实不明显。可是赵总,您是全城出了名镶了钻的阎王,镀了金的木头,您觉得呢?”
赵景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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