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做西门迟瑞心里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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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他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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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反手锁上门，将袖扣扔在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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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你送我进监狱，是不是也觉得我会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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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迟瑞抬眼，眼底的寒意能冻裂钢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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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监狱没教会你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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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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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笑了，笑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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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我怎么在被人按住的时候呼吸，怎么在他们说‘这是西门大少的意思’时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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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迟瑞捏碎了手中的钢笔，墨汁溅在昂贵的西装上：“你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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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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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走到他面前，扯开衣服露出领口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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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疤痕，是他们留下的。他们说，你讨厌我缠着你，所以要让我知道贱人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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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骤然紧缩的瞳孔，突然抬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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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一无所有了，从我在监狱里知道爸妈登报跟我断绝关系那天起，我就想明白了——既然你毁了我的一切，那我就住到你心里来，像根刺，拔不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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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迟瑞猛地推开她，她撞在落地窗上，玻璃震出细微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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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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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你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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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扶着窗沿站稳，眼角悄然划过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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