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迟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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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忽然开口,擦掉脸上的泪,声音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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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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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瞪她,眼神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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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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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地一声到达一楼,西门迟瑞再次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拖拽着穿过旋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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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风带着凉意吹过来,他把她狠狠塞进停在路边的迈巴赫后座,关车门的力道震得车窗都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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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撞在真皮座椅上,肩胛骨传来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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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透过车窗看到西门迟瑞绕到驾驶座的身影,又瞥见不远处一辆黑色宾利里寒渊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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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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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被拉开,西门迟瑞坐了进来,浓烈的酒气混着烟草味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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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发动车子,只是侧头盯着她,目光像要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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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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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沙哑,“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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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忽然笑了,抬手解开背后的绑带,礼服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皮肤上交错的旧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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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过去五年里,她在不见天日的地方留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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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什么?”她凑近他,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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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你记起来啊,西门迟瑞。记起五年前你是怎么把我丢进地狱的,记起安笙的死到底是谁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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