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让鹿鲤给安笙道歉

然想起安笙生前说过的话：“迟瑞哥哥，阿鲤那孩子看着厉害，其实心最软了，你要多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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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忽然觉得累了，她靠在寒渊的怀里眨巴着那双好看的眸，然后缓缓的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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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迟瑞没动，只是死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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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找到五年前那个会怯生生跟在他身后的影子，可看到的只有一片冰封的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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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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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忽然睁开眼，目光直直地撞进他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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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脏了自己的手，还是……心里其实知道我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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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迟瑞的心脏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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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像根刺，在他心里扎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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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午夜梦回，他都会问自己同样的问题——明明恨到极致，为什么在最后关头却没有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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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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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看着他动摇的神色，知道时机到了。她推开车门，高跟鞋踩在积水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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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迟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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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最好心里一直认定我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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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离开了寒渊的怀抱，转身朝寒渊的一辆宾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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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礼服在夜色中格外醒目，像一道决绝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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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立刻跟了上去，脱下风衣裹住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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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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