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原来他都默许了

迟瑞让安夏找人警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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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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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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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一家奢侈品店，橱窗里的模特穿着华丽的晚礼服，脖子上戴着璀璨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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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停下脚步，看着玻璃倒影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上带着伤，衣服又脏又破，像个从垃圾场里爬出来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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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她也是穿着这样的晚礼服，站在海城最盛大的宴会上，那时她还是鹿家大小姐，是别人口中的第一名媛，手里端着香槟，远远地看着西门迟瑞，心跳得像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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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连一个能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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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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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来，屏幕裂了道缝，显示着陌生号码发来的一行字：“我是寒渊，在你后面第三个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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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没回头，她继续往前走，脚下的路仿佛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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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辉煌的城市在她身后铺展开，像一张巨大的、华丽的网，而她是网中央那只被啄得遍体鳞伤的鸟，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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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三个钢镚还在，硌得手心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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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腥味和泥土味混在一起，钻进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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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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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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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爬，也要爬着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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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才能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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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她模糊的的看到了诗雅酒吧4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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