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安夏剁掉了她的手指

包厢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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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倚在门框上，指间转着车钥匙，笑盈盈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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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迟瑞你口味挺独特，喜欢看别人捡钱？要不我让吧台把今天的营业额都换成零钱，供您慢慢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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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迟瑞皱眉：“寒渊，这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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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场子里，欺负我的人，就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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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走过来，自然地揽住鹿鲤的肩膀，将她往身后带了带，“阿鲤，去忙你的，这里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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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鲤？寒渊和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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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这么亲昵，看来那天晚上他还是让人下手轻了点，早知道就让人打死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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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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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西门迟瑞，忽然弯腰捡起了那张钞票，叠好放进围裙口袋里，然后对着他鞠了一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谢谢西门大少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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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身走出包厢，高跟鞋踩在走廊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步一步，像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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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吧台时，阿哲递给她一杯温水：“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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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鲤摇摇头，低头继续擦吧台，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砸在光洁的大理石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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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哭了，在监狱里被那些人按住轮流强奸的时候，她都没掉过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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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西门迟瑞一句轻飘飘的羞辱，就轻易击溃了她所有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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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打烊后，鹿鲤正在后厨洗杯子，忽然有人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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