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池和沈寺同时开口问,又对视了一眼,眼里皆是迷惑不解。
蓝焉没打算和他们解释,语调轻快:“丘比特手里拿的大概不是箭,而是一把威力十足的枪,在我和他的身体里烙下隐形的洞,所以我们才这么艰难吧。”
相爱艰难,分离艰难,重逢艰难,再度相爱又是艰难。
沈寺被他这随口瞎编的话逗乐:“我当是什么枪呢?要是篡改西方神话犯法,你该被抓起来了蓝焉。”
蓝焉也笑:“时代在进步,神话设定也该跟着改一改了!”
不管是箭是枪,都穿透两个相爱的人的心房。多疼啊,很早就觉得奇怪,爱果然是由疼痛构成的吧?
也因为疼,才无法遗忘。
回家的路上,夜色浓重,倪诤握着方向盘准备谈谈搬到一起住的事。几次三番的踌躇后,他正欲开口,蓝焉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电话那头的内容显然不是什么好事。倪诤用余光瞥向身边的人,蓝焉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爸。”他的手脱力垂下,“他叫我快点去人民医院。”
第59章 也是天堂
倪诤有时觉得能预见自己的死亡。
十几岁的时候梦见大片火烧云,鲜红得触目惊心,自己是只失去依靠的鸟,有气无力扑棱着翅膀,好像随时都要坠进火海去。梦里毫无求生欲望,反觉得越过云层便是唾手可得的安宁。
再后来,梦境里频频出现某个人,连声质问着什么,声音像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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