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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焉想笑,笑着笑着心脏又阵阵钝痛。去解决谁?该模糊的很清晰,该清晰的又很模糊。原来世上还有这种活法,可以不安置倒塌的希望,可以不盼着有朝一日得到回音。那么这是有劲还是没劲?自己是想还是不想?
精疲力竭。精疲力竭。一潭死水。一潭死水。
想。当然还想。
还想在梦里回去十七八岁的野水,想看阳光,想看大雾,想看桥,看离得很近的流水,看压下来的夜空,看抓不到的风,看破碎的月亮。
还想看你笑一下,朝我走过来。
没劲。什么都没劲。但说不出“认了”这种话。好像真的说不出。
别离开我啊?哪怕是梦里。
“没关系。”倪诤说,“以后我都在,不用闭眼也能见到。”
“对,没关系了,没关系了。”蓝焉也跟着重复,他只能这样重复。“老天就是剥夺我做任何梦的权利,也没关系了……”
你就在我眼前,那么我连眼睛都舍不得闭。没谁拯救谁,在一起也不见得没劲变有劲。但都没关系了。我路过你这片沼泽,跌落,陷入,长到这个年纪才得以在其中呼吸自如。
一万句话,哽在喉头。
“我真的有好多话想讲啊。”蓝焉说,“一万句话。可是我得憋住。”
“怕他嫌你烦?”林星欣做思考状,“他连听你讲话的时间都没有啊?未免太小气了点。”
“他才不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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