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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不经意间》的人切歌了。祁珊儿呆坐在卡座里,看着倪诤的头缓缓歪向手臂。
他说自己“不会爱人”,可他分明有爱过的人。甚至也许此时此刻仍爱着。
那怎么能叫不会爱?是他给那人的爱不够好吗?是他那时爱得还不够用力吗?那女孩会是怎么样的人,以至于他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
是他单方面爱着那人吗?还是说他们因为什么事不得不分开?祁珊儿把头埋进膝盖。她想,勇敢和胆怯又有什么区别呢,她从最开始就是输的。她想她可以不在乎爱情里是否有你来我往,不会爱人那就由她来爱,给不出好的爱那么坏的爱她也照单全收,可倪诤连这些机会也没有给她。若是先前只是抱着最后的幻想,想要用时间来赌这份感情的归宿,那么她现在是完全无路可退了——倪诤根本、根本就是会爱人的。
如果有人看过他说“我怎么舍得”的表情,便会明白。
只是这爱,他大概只留给藏在心里的人。
祁珊儿吸了吸鼻子,有些恶劣地想:这样也好,不管那个人是谁,如今倪诤的爱已经永远永远地封存,谁也得不到了。
作者有话说:
上周五,小倪最喜欢的沼泽乐队宣布无限期休团。
只在迷笛看过一次现场,没想句号总是突如其来,最终还是没有答案风中飘。
难料世事无常,人生处处是遗憾,希望大家有想见的人、想看的乐队时,永远能够来得及赶在告别前。
第45章 要怎么罚我
“……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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