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哥特式的风格居然配他也不违和,虽然可能有点非主流吧。
反正他都打单数耳洞,她不管。
送给陈亦程的她送什么都好,她就要送她喜欢的,就要送她认为合适的。
看着他带上出奇的般配果然不错,陈亦程没有什么攻击性的长相配这种稍微浮夸一点的反而相得益彰。
银饰不伤耳朵,生生为自己的品味和周到的考虑十分扬扬自得,突然来了兴致对打扮陈亦程感到乐此不疲又拉他去逛巴黎世家。
她最喜欢巴黎世家的红宝剑耳钉,通身银色剑格镶满碎钻,剑锋处挂一个娇艳欲滴的红宝石,就像剑上正滑落一滴摇摇欲坠的血。
戴的方式也很有意思,从剑本处旋开佩戴。
耳朵真的就像被它捅穿到底了一样,剑锋处滴挂的红宝石坠子会一直反复蹭着脖颈,摩擦着人体最重要最薄弱的部位。《A
KITE》里砂羽的血红耳坠子是用她父母血做的。
这真的踩到她的爽点上,她明白自己穿孔算自伤行为。
小时候看《NANA》时只觉得nana酷酷的,直到温室破裂她不得不独自面对风雨,她才终于明白“就是因为痛才有意义,好像有活着的真实感。”
年少时漫不经心翻过的漫画页,多年后化作子弹,正中眉心。
渐渐的只有通过bdil
ut才能让她找到重建对自我认同的感觉,从她负气离家出走开始到妈妈离世爸爸重组新家庭,世界的符号学秩序瓦解崩塌。
混乱的自己无法再融入社会公共符号秩序中,失去了身份如依水浮萍般无根,她逃进符号化的物件里。
不稳定的秩序和虚无的意义只勉勉强强在身体穿孔时,抚摸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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