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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会庆幸她们说的不是自己,又害怕她们说的是自己,对周遭的声音越来越敏感焦虑。
精神都变得衰弱,一旦周围有人聊天她就没有心情做自己的事没有办法专注于自己。
慢慢消极地对待朋友,除了上下学和陈亦程一起走其他时候不再找他,楚仕东来找她玩她也不搭理了。
流言蜚语和冷淡漠视的氛围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令她窒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错,但是他们的反应显得她什么都做错了。
她不敢随意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怕被人误解,不敢再和别人走太近怕自己的行为被歪曲。
直到有一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她受不了了。
这天放学生生看见潘舒様还在教室,她是周震女朋友当初也是她说的最多最难听。
她走向前去找潘舒様对峙,甚至把她和别人的聊天记录拿出来证明自己真的没有水性杨花勾三搭四。
“哦哦这样啊,哎呦没事的,都是之前的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想那么多。”潘舒様边收拾东西边随口轻飘飘回答她,甚至生生给出的“证据”也就是敷衍地撇了一眼。
生生愣在原地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自己得到的会是一句“安慰?”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无力感浓浓的裹挟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她失神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都没有再等陈亦程。
原来别人根本不在意真相是什么,只在乎管中窥豹所看到的是他们想看的就够了,听见的那些话也不会在意这是否是片面的一面之词是他们想听见的就够了。
并且在他们眼中自己做的说的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来劝你释怀。
那我所受到的那些实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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