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赶紧去北京,把那个客户稳住——他们手上有很多立项了事情,每一个项目运营起来,都是上百万的大项目。”
他碰碰许医生的手背,说:“所以才赶着这周末就去,周一我就去他们那里堵他,必须再谈下来一个项目。阳城这边,另外两个合伙人也都在做准备,两边都要准备着,两边都不能放弃。”
许医生抚着他的脸,轻声道:“那周末的安排是?”
严以珩露出一个狡黠的小笑容:“我跟他说我是周日晚上的飞机到北京。”
“那周末归我?”许医生低低地笑着,“我去定个……酒店?”
严以珩没说话,背着手悠悠走进卫生间。
当然,许医生……随后就跟了进来。
不管到了多少岁,开了荤之后总是很难继续忍耐的。
刚冲过澡的身体泛着沐浴液的香气,在卧室的小空间内悄然散开。
严以珩靠坐在床头,膝盖被许医生的指腹反复摩挲着,很痒,又带了一点热意。
“衬衫夹?”许医生抚着他的身体,明知故问道,“今天没穿?”
严以珩咬着嘴唇,似笑非笑:“今天又没去工作,干嘛要穿?”
许医生搓揉着他的脖子,低下头来,在他耳边低声问:“上次也不是工作,不是穿了吗?”
严以珩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好让许医生看清自己的表情。他用指腹碰碰那人的下巴,指尖轻轻划过许医生高挺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