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快要流进许医生的心里。他把怀里的人搂紧,用唇碰碰他的头发。
严以珩抱着他的腰,两只手都抓得很紧。
他无声地流着泪,为这一段……没能走到最后的友情。
“我也穷过,我也……过过很需要钱的生活。”严以珩带着很重的鼻音,说,“可是,我……”
他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这句话,就这样停在这里了。
等到严以珩终于平静下来时,已经快要10点了。
许医生弯腰捡起没喝完的啤酒,推着严以珩去卫生间洗澡。
严以珩却不肯。
他倚着卫生间的门,歪头看着许医生收拾东西。
他的鼻尖还泛着红,眼皮也有些肿,眼睛很亮,只是眼角带着一点可怜兮兮的小表情。
他吸吸鼻子,眼睛里有点不明显的醉意。
一瓶rio而已,再怎么样也不会喝醉。
让人酒意上涌的,只有怎么都压不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