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移开视线,找了个靠枕让严以珩靠着。
酒精也并没有让严以珩开口倾诉些什么,直到第一瓶rio见底,他才缓缓开了口。
“许医生,我记得你父母也都是医生,那你……”严以珩并没有说起自己的事,反而开口问了许医生一个问题,“家里应该蛮有钱吧?”
他眨眨眼睛,表情有些苦恼:“我的意思是,你穷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