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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许医生的嘴角绷得紧紧的,喉结上下动了几动,终于开口时,声音都是哑的。
“严以珩,你——”
他含糊地说了几个字,甚至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大概也……等不及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了。
他又一次把严以珩按回座椅上,俯下身去——
咔哒——
金属制的小夹子被粗鲁地扯开,许医生再也顾不上是否会撕破那人的衬衫下摆,他只是……完全顺从自己的本能,把那几个碍事的东西扯开丢掉。
其中一个,甚至被他甩到了手套箱。小夹子磕到了手套箱的边缘,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但这声响,早就被亲吻间的粘腻水生和严以珩带着气音的呻/吟声盖过了。
……在严以珩咬着手指发出的含糊喘息中,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终于被许医生剥了下来。
许医生用手指挤开他的唇瓣,不让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转而将那两只手按在那人头顶。
严以珩的每一个神态都被尽数看在眼里,而身上不断亲吻着他的人仍旧是衣冠楚楚,连头发丝儿都没乱。
许医生用虎口把着严以珩的下巴,声音很低:“怎么这么会?滕酩?还是你那个前男友?还是……我不知道的别人?”
严以珩的脖子抬得高高的,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沾湿,泛着红晕的脸颊更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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