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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之前,没有听说滕安的情况有恶化呀……
严以珩按了按心脏,轻声问道:“是……什么情况呢?严重吗?”
许医生没说话。
严以珩的手心都出了汗。他握了握拳头,又问:“是谁陪他来的?滕酩吗?”
许医生说“是”。
“好,那我问问他。”严以珩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不死心,又问了一遍,“严重吗……许医生?”
许医生依然没有说话。
他应该还在医院,电话那边有各种嘈杂的噪音。
有护士推着的小推车在地上摩擦的声音,有病人家属焦急询问病情的声音,有电梯升升降降的提示音。
唯独没有听到……许医生的回答。
而现在这样的时候,许医生的沉默,就是最坏的回答。
最终,许医生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了三个字。
“复发了。”
许医生的语气并不沉重,说出来的话语也只有这样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可这三个字,已经足够让一个家庭绝望。
严以珩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
他坐在沙发上,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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